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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說,你希望在中秋節那天,聽著我哼著一首老歌 - 月亮代表我的心。

你總是喜歡掘著嘴,問我每個男人都頭痛的問題:「你愛不愛我?有多愛?」

這個問題真的很頭痛,老是說愛似乎太過膚淺,說愛你卻要我表達有多深。

「你去想一想,你去看一看,月亮代表我的心。」

你從未留意到,月亮的圓其實佔著少數的日子而已,縱使如此,你仍舊喜歡這首歌。

某天,你很高興的要我陪你喝酒,雖然我不喜歡也不太會喝,但是看到你像剛滿18歲的小孩般的,活像個酒蟲一樣,看來我是禁不住你的要求,所以就捨命陪君子吧。

約莫喝掉我人生大半的酒精後,我起身想要去將滿腹的苦水排泄一點,讓自已漲飽的腸胃能夠舒緩些。此時,你的手機響起了,在書桌上持續震動著。

印象中,你除了上課或上班時,會將手機來電轉換成震動而已,其他時間你寧可讓不知道在鬼吼什麼的鈴聲響徹雲霄,只為了怕沒有接到一通能夠哈啦的來電。

搖了搖你,你睡得很沉,還像隻貓低吟著呼嚕聲,我也捨不得將你從夢境中吵醒了。看著你的睡臉,我坐了下來,在喝著酒的客廳;你就這樣輕靠著如白雲般的沙發,我似乎像是在天使旁邊,那一刻。

忍不住地,輕吻了你的側臉後,拿著毛毯披在你身上,我起身收拾一番便去盥洗。你的手機似乎還有來電,深怕會不會是你重要的來電?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看一下好了,當下的我也沒想太多。

「來電來賓:Gary」看著手機的螢幕,想想或許是你夜班的同事吧?按了通話鍵後,詢問看看是否能幫得上什麼忙。「喂,您好,這是小傑的電話,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,請問有什麼事嗎?」「嘟...」在我莫名其妙來不及反應中,對方就掛掉電話了,「真是沒有禮貌的人,真是的...」心裡一直抱怨和碎嘴著。

隔天起床,平常就沒在喝酒的我,頭痛欲裂,真的只能說「生不如死」的強烈感覺迎頭痛擊...。但還是得要去上班,在這種景氣低迷的狀況,隨便請假那天被記了個汙點都不知道。洗了個冷水澡,頭痛有稍微緩和些,但也沒多大的功效,只好玩起催眠自已其實不痛的這種蠢行為。

上了車,看了手機,才發現小傑打了二通電話,撥來時我剛好在洗澡,可能因此沒聽到有人來電,於是邊拿著藍芽耳機邊回撥並往著公司的方向開去。「喂,怎了?這時間你不是在上課嗎?」習慣性的先是對你唸了一番,卻沒聽到你如往常般的回嘴攻勢,我當下覺得可能有什麼事不對盡,於是停止了碎嘴等著你開口,但你卻沉默不語了好幾分鐘。

「你老實說..你昨天...是不是有偷看我電話裡的東西?」「我?沒有啊,有什麼好看的?」我有點被搞糊塗了,他知道我不會沒說一聲就亂看別人的東西才是。

「好,我知道了,沒事了,你上班注意安全,下班回來我在家等你,有事要跟你說。」就這樣我被掛斷了電話,然後抱著滿頭的疑問。

上班族雖然每天朝九晚五,但是每一刻卻是都要緊繃著經神。好不容易今天的排定工作結束了,收拾了一下關了PC準備回家,才突然想到小傑今晚會先比我到家,於是我在回家的路上,順道去買了個他愛吃的燒鴨。

「老闆,請給我半鴨,我要脆皮,帶骨肉幫我做炒九層塔,小辣,謝謝。」點完後,等著出菜的空檔,播了通電話給小傑,可卻沒有回應。

回到了家後把車子停好,開了門,我發現屋裡是空的,並沒有人等著我回家。放下了手上的餐點,我注意到桌上有張A4的紙,寫著簡單的幾句話。

「對不起,其實我在一次跟朋友去夜店時,認識了別人...也發生了關係...對不起...你是那麼的相信我...我覺得我沒有資格在你身邊...再見...。  傑」

看完那張紙條,我像發狂的拼命按著你的號碼。天啊!老天!你好歹也接一通,讓我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!但是,你並沒有給我機會,也沒有給你自已機會。在我完全不清楚事情究竟能有多壞的情況下,你連跟我說及給你說的機會都沒給,就這樣,選擇自已離開,離開了這三年的關係,只因一次你自我的罪惡感,卻從未在乎我在意你的感受有多深,勝過了那無聊的罪惡感..。

曾幾何時,我的信任變成一種放任,然後使你在這廣大的草原早已築起了別的籬笆,我卻不知。你說我對你的愛就像月亮,雖然淡淡的,但是你說你感受的到,縱使有陰晴圓缺你仍然看的到淡淡的光輝。可我卻忘了,忘了感受你背光的一面,所以它,變得我無法掌握和了解了。

究竟是月亮換上不同的臉孔,還是,看著月光的人,心變了。

自那一天後,沒有人哼著你愛的那首歌,我所見都只剩如咖啡色景象的秋天般,一個人仍舊在等著你給我,跟你說話的機會到來了的那一個 - 終秋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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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wason070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