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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好想媽咪」 「為什麼?」 「不知道,就是突然好想」

我應該早點意識到才對。

今早陪龍去面試一家新工作,在路上聊了一下,談到大頭媽什麼時候要回院修養。

「阿姨過逝了」我得到這個答案。

 

我馬上意識到這傢伙昨夜怎突然說了那些話,我以為是他又跟同事去喝,在想家。我真是愚痴。

龍說道,在星期一晚上去找大頭時,其實在考慮要不要不提的,因為地緣等關係,其實龍都可以叫大頭媽一聲乾媽了,畢竟紙包不住火吧!龍還是得知了這個消息。

龍也沒想到我這麼快就會問到這個事情,原本想隨口說已回醫院修養糊騙過去。但仍舊說不出口,那樣的謊。

 

「大頭沒有掉淚,就是靜靜的坐在樓下」我想,是因為其實早就淚掉乾了吧。

在去年年中時,突然得知了肝腫瘤的惡耗後,其實大家心裡多少都有些「不想談的事」。

「肝是沉默的器官」這句耳熟能詳的Ad.詞,卻也反應出當時「很痛了」才決定開刀的危險性。

 

當時陪著大頭的我們,其實心裡也是亂亂的,腦中一片空白。雖然不知道能幫上什麼忙,但至少就是陪著他。

「手術成功」大頭說當時聽到這句話後,如釋重負的,眼淚奪眶而出。

星期一我看到大頭msn狀態:你的"如釋重負"  同時  也是我們的"如釋重負",我就應該想到,有些事發生了。

 

自已看過重症、慢性病人,與親屬的接觸。很多親屬其實之後也能看的開了,畢竟除了病患本身的痛楚外,親屬之間的負擔也不少。

人終究是會走到這一步的,就算再怎麼的不一樣的差別,這點是不會不公平的。

 

我該找個時間去捻個香,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,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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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wason070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